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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志和自家的hsb甜食派
狱纲鸣爱暂时先吃粮
ONLY是人生奥义

《守望》第一章 (鸣我鸣无差)

守望


·鸣我鸣无差,会涉及鹿鞠

·虽是原著的背景但不会按照结局设定,可以看成是世界线之一?

·中篇,预计10章完结,更新时间不稳定_(:з」∠)_


第一章


在夏季,沙漠的昼夜温差总是特别明显。外来的游客往往还没有适应旭日高照的炙热感,便迎来了日落后的冷,之前的灼心仿佛都是错觉一般。

离第四次忍者大战过去已有了三年,我爱罗仍旧是第五代风影,日复一日的开会、审批文件、地方视察,他都已习惯。只是他喜欢在黄昏时候登上在砂忍村最高的那座塔,默默眺望一切。从一成不变的圆形建筑,到村子外的漫漫黄沙。

他喜欢沙漠里最缺少的绿色,思考着风影的帽子配色或许有着这种情结也说不定。在别的村庄绿树成荫的时候,沙漠的植物则大多收敛了自己的叶子,将之化为尖锐的刺,保持水分,也保护自己。

“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时常在思考这个问题,而随着看待角度的不同或者是心态的不同,他总是能得出不同的答案,“为了要保护的东西”、“为了自己的责任”,而更多的时候,他会告诉自己,“为了有意义。”

尤其是站在高处吐露的时候,那五个字总是会在顷刻之间被风带走。

今天的他如往常一样登上了高塔,扫视了一遍竟意外发现有一个人正在朝着村口前进。

风沙正急,那人走的有些吃力,便支起白色斗篷来阻挡肆虐在脸上的风沙。

他的一头金发在半遮半掩的夕阳下闪着隐晦的光。

我爱罗意识到自己的心脏突然轻快了起来。

漩涡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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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不客气地将面前的牛肉饭一扫而空,同时又端着空碗,“再来一碗!”

手鞠楞了一下,打算再去准备一份的时候我爱罗淡淡地将自己的那一份没有动过的推到了他的面前。

“咦?这样没有关系吗?”鸣人问道。

红发少年摇了摇头,或许是灯光有些昏黄,所以他额头上的“爱”字有些昏暗了,像是随着时间变醇的痕迹。

鸣人自是在感谢了之后吃得精光,他不喜欢虚伪的推脱,正如在一乐拉面店里有熟人将自己的面让给他吃的时候,总是说句“多谢”之后喝的底朝天。凭着一碗拉面的温暖,他就可以抵过一个晚上的孤独入眠,在第二天清晨恢复元气。

一旁沉默的勘九郎突然发问道,“鸣人?”

“嗯?”鸣人放下了碗。

“听说你是纲手指认的下一代火影,怎么还有空来这里呢?难道是就任前的旅行吗?”

鸣人发现在座的众人似乎都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便笑了笑,“我来寻找接下来的人生方向。”

“人生方向?”我爱罗一字一句重复得缓慢。

鸣人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说……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做火影。”

此语一出,四周俱静。

“可是,”手鞠性急道,“做火影不是你的梦想吗?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啊!”

鸣人点头,手指在桌下不安地交错着,“对,成为村里最厉害的忍者,让大家认同我,然后成为火影。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怎么说呢……真的有这个能力的时候,我似乎没有下定决心去做的原因了。”

   “我明白。”我爱罗重新睁开了眼睛,“大战之后,五大忍者村相对和平,基本没有什么干戈。”

手鞠不明白我爱罗刚才的那一番话和鸣人的原因有什么关联,但她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确实理解。

这就是两个人之间奇怪的联系吧。手鞠暗忖。

鸣人接了下去,“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只是因为大家相信我,就推举了我,可是我觉得我不适合做火影。”

“你缺少干劲。”我爱罗已经起身走远,复又停下,“你在思考做火影的价值能不能实现。”

鸣人苦笑一声,“你果然知道呢,Garaa。”

“早点休息吧。”我爱罗慢慢出了厅室。

手鞠的手横在鸣人注视我爱罗远去的目光之间,笑道,“跟我来吧,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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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墙壁没有修饰,还是泥土原本的颜色,看久了会有眩晕的感觉。墙角放置着一张钢丝床,雪白的床单雪白的枕头,简单而又宁静,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衣帽架和一个大柜子。

窗台搁置着一盆仙人掌,绿绿的,小小的。

鸣人将自己的手探出,快要触到刺的时候又缩了回来,“手鞠,你们村子一定有很多故事吧!”

“故事?你要听哪一种的?”外面的风呼啸着,试图从窗缝间溜进去,手鞠将窗户关上,拧亮了床头的台灯。灯光仍是昏黄。

鸣人回头一笑,“只要不是鬼怪的故事。”

手鞠诡谲一笑,幽幽地凑了过来,如此的房间色调照的她的脸更加诡异,“喂,我说,漩涡鸣人你该不会是怕鬼怪吧?”

“怎……怎么会?!我可是从小听鬼故事长大的,我还和几个同学夜闯坟地他们都吓得不轻呢!”鸣人心虚地放大了声音,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他似乎觉得风拍打窗户的声音变大了,频率又那么急促。

手鞠坏笑道,“那我就讲一个最有名的鬼故事好了。“

鸣人抓起了枕头坐在床沿,咽了口唾沫道,“你来吧。”

“你也知道我们砂忍村有一样绝活,或者说是武器,那就是傀儡。勘九郎和他的前辈赤砂之蝎就是我们这里的典型傀儡师,在我们村虽不是人人都能将它操纵自如,但至少都会一些。“手鞠不紧不慢地开头。

鸣人点点头,“我第一次见到那傀儡的时候很震惊,觉得勘九郎也好,乌鸦也好,都是很可怕的。”

“但是在赤砂之蝎之前,还有一位傀儡师,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有人叫他‘御’。他的存在很奇怪,长着一张熟人脸,出入一些地方没有人会觉得不适应,这张脸会过目即忘。”手鞠的语气逐渐低沉了下来,“而且他随身背着一个傀儡,但是这个傀儡和一般的不同。”

“哪里不同?”鸣人不由得问道。

手鞠下一句话就让他的汗毛竖了起来,“他的外表和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不会呼吸,是一个死人而已。是一个黑发的少年。”

“然……然后呢?”漩涡鸣人抓了抓枕头,故事似乎开始往诡异的地方发展。

手鞠观察了一下他的反应,暗自好笑,但是仍然板着脸说了下去,“有人看到御在深更半夜的时候蹲在街角和傀儡说话,而傀儡居然有一双火红的眼睛。御似乎在对着他哭泣,但是傀儡只是冷冷看着他。而有人壮起胆子在几天之后问他时,他则非常奇怪地反问,“你在说什么?”样子根本不像在说谎。

“一定是一个说谎面不改色的人。”鸣人道。

“后来他横尸街头,那个傀儡的手穿过了他的胸膛,挖掉了他的心脏,自己却枕在他的胸口。”

“后来事情传到了外村,有寻迹而来的人发现那个傀儡正是自己本村失踪已久的大名的亲戚。”

鸣人已经听得入神,“如果是恨他凭着自己的意识杀了他,那么为什么又和他依偎着?”

“御希望将他做成傀儡,保留了脑部神经来让他接受自己的信号,而那个大名的亲戚也为了实现所谓的一体,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于是两个生命终于在死亡的前提下变得平等。”

鸣人却突然叹息了一声,“手鞠,这个故事不恐怖,但是很悲惨。”

“你知道你身边的大柜子装着什么么?”手鞠含笑。

“难……难道是……”

“大部分村里人都会在房间里放上这样一个傀儡,以示遗憾,提醒自己爱也有一个界限。”手鞠走向了柜子,伸手道,“你要亲眼看看么?”

鸣人像拨浪鼓似的摇摇头。

“对了,手鞠我想睡了。”鸣人陪笑道,“故事很精彩,但是不可怕嘛!”

手鞠了然于心地点点头,缩回了手,“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晚上的时候,那傀儡眼睛还会发红光的。”

一阵轻微的关门声之后,鸣人偷眼看向那个有缝隙的柜子,干笑了几声给自己壮胆,“只是睡一晚,不会很可怕的。再说了漩涡鸣人怎么会怕一个傀儡?”

他最后躺下的时候没有关床头的灯。

床很软,很舒服。

他刚沾到枕头就觉得自己一直在下降,掉进黑漆漆的漩涡里,又是这个梦,他想。

三年来自己常常做这个奇怪的梦,

掉进一个漩涡,没有底,也没有痛楚,只是一片漆黑,没有怪物没有恶灵,也没有朋友。

偌大的不知名的空间里,却只有他自己在不停的下降。

即使是在妙木山继续修行的时候,也会做这样的怪梦,没有场景没有人物没有情节的梦,空洞地可怕。开始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惊醒,大口喘着粗气,后来渐渐习惯了,他开始学会在黑暗里坠落的时候和自己说话,说自己的梦想、说自己的烦恼。

那些话回荡在自己的耳边,一遍又一遍,似乎变得不害怕一点了,再后来的时候,他开始尝试着在漩涡里结印,变出几个自己看着自己,似乎这样就可以变得不孤单了。

习惯是最大的毒药,而这个梦境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除了蛤蟆大仙人。

它瘪着嘴告诉自己,“你是丧失了生活的目标,或者说,你的忍道上缺少了方向。”

鸣人打个哈哈接受了释梦,而他心里清楚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是因为一个人。

那个宇智波一族唯一的后裔。

今晚的梦似乎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个双目流着血泪的傀儡,面目很清秀,像极了佐助,但是他喊叫着,“把我的心脏还给我!”

鸣人在惊慌中惊醒,跳下床拉开了柜子,里面的傀儡居然活了,睁着一对写轮眼道,“把我的心脏还给我!”

他大叫了一声从床上跳起。

居然做了梦中梦,朦胧中,那个柜子显得似有似无极不真实。

墙上的钟指向了凌晨2时,风更加的凛冽。

鸣人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是暗暗的黄。

他轻轻地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天气有点冷,他不停地搓着手获得一些一些热气。也许在这个时候走出来散步一点都不明智,但是在房间里对着那个大柜子他就感到莫名的压抑。

“吱呀。”在他走第三个来回重新有了点倦意之后,身侧的门开了一道小缝。

鸣人一个激灵,心中暗自叫苦。

“你在干什么,漩涡鸣人。”我爱罗将门拉开了一些,身上穿着平整的雪白睡袍。

鸣人听得别人叫惯了自己鸣人,而我爱罗却是时而叫着鸣人时而连名带姓,他甚至思考过是不是我爱罗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叫他全名。

鸣人不好意思道,“晚上睡不着,所以……”

“就一直闲逛?”我爱罗轻轻地问了一句,随后重新走进了房间。

见他还是傻傻站在门口,他淡淡说了句,“你打算一直站着吗?”

鸣人快速地迈进了屋子,顺便带上了门。

我爱罗的房间略大一点,墙上悬挂着父母的照片,书桌前的灯还亮着,桌上叠着厚厚的一叠文件。他的被子还是叠得整整齐齐没有动过。

“Garaa……你这么晚都没有睡吗?”鸣人问道。

我爱罗重新坐在桌前,“是啊。”

“你都不困吗?”

我爱罗手中的笔顿了一顿,正在鸣人以为他不会回答之后他悠悠道,“从小我就缺少睡眠。”

 “一尾在的时候,我一直在和他抢身体,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不然就会失去存在的价值,后来被晓抽离了尾兽之后,我却不知道怎么睡了。“我爱罗平平静静地诉说了这一段之后似乎有些自嘲,“我不敢睡。”

“咦?”鸣人好奇地将脸凑了过去,“不是应该是放心大胆的睡吗?”

我爱罗耐心解释道,“就像你打败了佩恩之后成为了村里的英雄,大家对你刮目相看,你明知他们对你没有恶意,但是经过相应的地方的时候,还是会想起小时候的待遇。”

人们窃窃私语的目光和眼神……

那个孩子……

就是那个孩子……

嘘……再说就是禁语了……

喂,你这个家伙在我的店里干什么……

送给你,我不要你钱,你快点走吧……

那个面具砸在自己脸上的时候,他感到了屈辱和不解,但还是愿意去自欺欺人这也算是一个礼物。于是即使是突破重重的防线委委屈屈的离开,却还是抓着那个面具,将他挂在自己的房间里。

告诉自己多了一个礼物。

鸣人从回忆中挣脱,苦笑道,“看来……真是这样呢。”

 “宇智波佐助……怎么样了?”我爱罗放下笔,捕捉到鸣人一瞬间的黯然,“那次大战之后,木叶放出的消息是宇智波佐助重伤治愈无效,继而死亡,写轮眼在这世上消失了。”

鸣人欲言又止,等着我爱罗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他没有死。”我爱罗道。

鸣人犹豫了一会,点点头。

“但是和你之间还是疏离了。”我爱罗道,“不然你就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当不当火影该是与他商量的,虽然你有很多的同伴,尤其是卡卡西班的成员和鹿丸,但是你选择了这里。”

“我很高兴,鸣人。”我爱罗绿色的眸子看着他,“似乎这样的话,我也是你珍贵的朋友。”

鸣人的心一抽,这句话虽然表达了他的开心,却还是小心翼翼。我爱罗和自己说话一直有着条理,即使是冲突,也是极为谨慎的。

“好好睡一觉吧,Garaa。”鸣人突然拍向他的肩。

没有背着葫芦的我爱罗没有自动防御。

我爱罗对上他的深蓝眸子,终是妥协了。

“好。”一个字说的分明,却是让鸣人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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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除去身上的睡袍坐在床沿上,像是感知着床能不能承载两个人的重量,隔了许久,他才慢慢地躺了下去。

枕头只有一个,鸣人枕了大半。

 “Garaa,你需要好好的休息。”长姐总是半严肃半关切地告诉自己。

休息这种事……他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面对。

鸣人已经卷起了被子蜷起了身子,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看来是睡着了。

这个家伙,听说在很累的情况下不需要几秒钟就能够睡死过去,怎么喊都喊不醒,等恢复了又是个活蹦乱跳的人。

那一阵大风似乎暂时偃旗息鼓了,月牙也从半空中透出了脸。借着倾斜的荧光,我爱罗侧过了身子,凝视着身边的金发男子。

与初识相比,他早已成熟了许多,虽然那个咋咋呼呼大喊大叫的性格没有怎么改变,但是也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这一次过来,我爱罗知道他又拔高了一截,脸庞的轮廓也变得分明许多,只是在没有人搭话的时候,他低着头散出的气息是那么不安,参杂着无奈、烦躁、迷茫。

他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下一任准火影,从他奔赴在各个战场就能鼓舞士气开始就已经决定了很多事情。

我爱罗想起自己以前和手鞠勘九郎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有在外露宿的情况,在他人进入浅眠的时候,自己会倒挂在树上,或者是依靠着沧桑的大树,如果运气好,他会看见满天星星,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抓不住这些灿烂的遥不可及的东西,所以就自我安慰自己葫芦里的砂子也像星星这么多,看上去也差不多大,虽然没有那么漂亮,但是至少听自己的话。

夜叉丸曾经教过自己辨认星象,揽他在怀并指给他北极星和大熊星座。那些幸福是这么短暂,曾经说过爱自己的人,却被自己亲手了结。那个奢侈的字眼,他只能刻在额头,提醒着自己不要忘记,只能在照着镜子的时候,露出一抹嘲笑。

爱……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可以让人为之奋斗为之战斗为之付出自己的性命的东西。

漩涡鸣人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他似乎明白了些,但又不全懂,只是明白了自己想要被人承认,成为被人需要的存在,既然鸣人的目标是火影,那么他至少要和他相称,成为风影。

很羡慕鸣人和佐助的羁绊。

在全天下的人都放弃佐助的时候,他依然守在身边,依然不离不弃,坚信着佐助总有一天会回头是岸。

战后在木叶参加上层会议的时候,和善的佐井曾经请自己吃鸣人最喜欢的拉面,然后就自来熟地讲一些第七班的故事。

他不讨厌听到这些,相反地,想多了解他一点。但是了解地越深,越是莫名地惆怅。

鸣人和佐助的那种联系,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干预的,即使快刀斩乱麻,也总会藕断丝连。

他羡慕,但是从未言出。

两年一度的五影大会上,在水影身边的长十郎也比以前那个腼腆的样子成熟了不少,提起众人心目中的英雄的时候,长十郎曾经问自己,“风影大人,听说您和鸣人大人交过手是吗?”

我爱罗点头,其实也不能说算是,后半场基本上是一尾和鸣人的斗争,自己也陷入了假寐。

“那时候才是中忍考试,您一定是赢了吧?”

“没有。“他缓缓走着。

长十郎不解,“您那个时候不还是人柱力么?”

我爱罗停下了脚步,“那时候守鹤还不是我的伙伴。”

身后的孩子似懂非懂,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鸣人在和佐助一战之后,很少出现在木叶村,多半在外执行S级的任务,或是在妙木山修行,见到我爱罗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所以他了然,佐助虽然没有像外界传说的那样死去,但是和鸣人终究是渐行渐远了,心中有过不去的坎。想来以佐助的性子,再留在木叶也是不太可能了。

鸣人突然嘟哝了几句让他收回了思绪。许是睡得热了,他一脚就蹬掉了自己的薄毯,我爱罗坐起了身子,犹豫着替他盖好。

再次躺下来的时候,时针已颤颤巍巍的跳到了2时半。

他深呼吸了一下,感受着身边人的呼吸,似乎心安了一点,慢慢合上眼睛,试着放松。

之前尝试着睡眠的时候,都会很快惊醒,即使是除去了尾兽之后,也没有放下心来去睡。

而不知为什么……身边这个家伙在的时候,似乎就不会担心太多,也许他的好眠可以带给自己一点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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